该说的、该劝的,早在回国之前就已经说得差不多了,结果还是已经成了这样,再(zài )多说,又(yòu )能有什么用?
车子驶出霍家,庄依波一动不动地靠坐在门边上,申望津缓缓伸出手去(qù ),探上她(tā )的额头,好端端的,怎么突然不舒服了?
庄依波没有想到会这么顺利,闻言控制不住(zhù )地顿了一(yī )下,这才转头看了申望津一眼。
那你有没有想过,坐上了我的车,还反复提及别的男(nán )人,我也(yě )是会不高兴的?
佣人看见申望津,再看看还拉开着的窗帘,顿时大惊失色,想要上前(qián )给申望津(jīn )解释什么的时候,申望津却只是抬起了手,示意她不要出声。
那你有没有想过,坐上(shàng )了我的车(chē ),还反复提及别的男人,我也是会不高兴的?
庄依波像是没有听到一般,连眼皮都没(méi )有眨一下(xià 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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